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tǐ )都是紧绷的(de ),直到进门(mén )之后,看见(jiàn )了室内的环(huán )境,他似乎(hū )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zài )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shí )么,你永远(yuǎn )都是我爸爸(bà )
所以,这就(jiù )是他历尽千(qiān )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me )表情,听到(dào )这句话,脸(liǎn )上的神情还(hái )是很明显地(dì )顿了顿,怎(zěn )么会念了语言?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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