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méi )办(bàn )法(fǎ )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suǒ )言(yán )——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听(tīng )了(le ),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jiān )强(qiáng )和(hé )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hǎo )的(de )方(fāng )面想。那以后呢?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qù )买(mǎi )两(liǎng )瓶(píng )啤酒吧。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qián )往(wǎng )她(tā )新订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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