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yǔ )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yī )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méi )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yǒu )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men )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shì )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shuì )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yǒu )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shí )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fèn )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huì )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wài )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ér )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liú )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sǐ ),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hòu ),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zhè )样的。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zuò )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wǒ )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mǎn ),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fā )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guān )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yíng )眶。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cháng )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dī )等学府。
我出过的书连这(zhè )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xiàn )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yào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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