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全程陪(péi )在父(fù )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事实上,从见到(dào )景厘(lí )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zài )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jù )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hǎo )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guī )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yuān )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yī )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miàn )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rù )眼帘(lián )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tuō )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qíng )地哭出声来——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shì )什么(me )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ràng )她痛(tòng )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bú )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cái )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chóng )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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