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guò )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xué )类的教授(shòu )学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jí )其低下的群体,简单(dān )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chī )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shào ),这个是老夏,开车(chē )很猛,没(méi )戴头盔载个(gè )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电视剧搞(gǎo )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rú )何,并且搬出以前事(shì )例说明他(tā )说话很有预(yù )见性,这样的人去公(gōng )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gèng )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jiāo )给年轻人处理,其实(shí )巴不得所(suǒ )有的酒吧舞(wǔ )厅都改成敬老院。 -
而(ér )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jiā )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lái )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zhě )纷纷来找一(yī )凡,老枪和我马上接(jiē )到了第二个剧本,一(yī )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kuài )的速度出(chū )版了,我和(hé )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bǎn )税,然后书居然在一(yī )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wàn ),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zēng )多,后悔(huǐ )不如买个雷(léi )达杀虫剂。
老夏一再(zài )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qù ),此时尽管我对这样(yàng )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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