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gé )两天的半夜我(wǒ )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fù )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yì )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diàn )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gè )小姐,终于消(xiāo )除了影响。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wǎng )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tā )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duì )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zhù ),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yú )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yào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me )地方吃饭。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wén )化的城市修的路。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ér )那些改装件能(néng )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huà )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de )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qǐ )路来让人诧异(yì )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jiàn )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qiáo )只花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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