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bēng )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fàng )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wǒ )是不(bú )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gēn )霍祁然对(duì )视了一眼。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zuò )吧。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对我(wǒ )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qù )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xiàng )反,是因为很在意。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yǎn )来看着他(tā ),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shì )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bà )身边,一直——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hái )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dì )勾起一个(gè )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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