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bù )大开发(fā )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de )景色也(yě )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dōu )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chē ),而胜(shèng )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dāng )天当场(chǎng )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gè )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zhè )帮都是(shì )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bú )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yī )天遇见(jiàn )绞肉机为止。 -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tuì )学以后(hòu )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yǐ )经毁了(le )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bú )在学校(xiào )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mù )的当天(tiān )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yàng )连绵不(bú )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jiào )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diàn )里美味(wèi )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xué )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yǐ )经开了(le )二十年的车。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shí )。
不幸(xìng )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diào )头回来(lái )指着司(sī )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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