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de )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bà )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wǒ )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yǒu )顾虑?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bà )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jì )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zài )轮到我给你剪啦!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nǚ )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tā )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néng )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fàn ),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zú )够了,真的足够了。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hǎn )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dān )心这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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