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hū )然听见容隽在(zài )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zhè )个样子像什么(me )吗?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dì )开口道。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wǒ )一定要好好照(zhào )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ma )?刚刚在卫生(shēng )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néng )把你怎么样?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zì )主创业的兴趣(qù )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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