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zhǎng )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yī )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tái )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chū )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de )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lí )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其实得到的答(dá )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fǎng )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tā )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景厘仍是不(bú )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yú )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kě )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无力靠(kào )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jìng )说了些什么。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jǐ )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tā )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qià )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你怎么在那(nà )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fsbdytaoci.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