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jīng )是国内知名的星,要(yào )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guò )会儿他会转告。后来(lái )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diàn )话里喊:您所拨打的(de )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zài )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hèn )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ròu )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de )规矩。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dōu )没有,怎么写得好啊(ā )?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me )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rén )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rěn )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dé )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jié )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jīng )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tài )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de )教育,别说一对夫妻(qī )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yī )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qù )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yàng )子,看窗外景物慢慢(màn )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lù )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chē ),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rén )打呼噜,还有大站小(xiǎo )站都要停,恨不得看(kàn )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qíng )趣,但是我想所有声(shēng )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yī )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nuó )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yī )样,不信送他一个奔(bēn )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zhōng )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diàn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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