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回了床上。
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而且说了(le )两次(cì ),那(nà )他就(jiù )认定(dìng )了——是真的!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guǒ )跟你(nǐ )们说(shuō )了,你们(men )肯定(dìng )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甩开陆与川的手,我来看过你了,知道你现在安全了,我会转告沅沅的(de )。你(nǐ )好好(hǎo )休养(yǎng )吧。
不走(zǒu )待着(zhe )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慕浅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缓缓叹了口气。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shí )候,我就(jiù )常常(cháng )摸着(zhe )自己(jǐ )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fsbdytaoci.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