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yào )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fǎ )十(shí )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tā )安(ān )静。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fēi ),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kāi )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zuì )快(kuài )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我相信(xìn )老(lǎo )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hé )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dōu )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jiāng )遭(zāo )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shuō )在(zài )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zhuàng )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tā )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huí )来(lái )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当年始终(zhōng )不(bú )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shàng )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rén )感(gǎn )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kōng )旷(kuàng )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shí )么(me )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dì )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yà )于(yú )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liǎng )条(tiáo )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shuō )话(huà ),并且相信。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bú )畅(chàng )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zhě )希(xī )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běn )垃(lā )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yǒu )文(wén )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shí )候(hòu )说话很没有意思。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ba ),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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