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biàn ),已(yǐ )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wán )招(zhāo )呼(hū )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shé )而(ér )已(yǐ )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yī )只(zhī )手(shǒu )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zhī )道(dào )自(zì )己(jǐ )很尴尬。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bù )分(fèn )时(shí )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kǒu )气(qì )。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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