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de )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ràng )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dé )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guò )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le ),她就是故意的!
这样的负担让她(tā )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yī )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hòu )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出事的时候(hòu )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kàn )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jiù )冲到了医院。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suí )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zài )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做早餐这种事(shì )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tǎng )呢——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tā )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shì )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shì )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乔(qiáo )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de )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shàng )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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