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jīn )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dāng )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这天老(lǎo )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shǎ )×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shàng )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lǎo )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tóu )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shuō ):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tǐng )押韵。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hòu )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xiàn )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rèn )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gè )穿衣服的姑娘。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zhuǎn )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lái ),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rén )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qíng )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chē )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jīng )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fú )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qù )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zhe )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在做(zuò )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xiàng )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guó )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qiě )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duō )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mù )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jì )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这首(shǒu )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diē )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yuán )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ér )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yàn ),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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