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xī )了一声,随(suí )后道:行吧(ba ),那你就好(hǎo )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dà ),一下子坐(zuò )起身来帮忙(máng )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máng )拉着容隽紧(jǐn )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kǒu ),乔唯一就(jiù )已经听到了(le )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yuē )也是累坏了(le ),给自己泡(pào )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shǒu )臂,也能整(zhěng )出无数的幺(yāo )蛾子。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yuàn )憋坏了,明(míng )天不就能出(chū )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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