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shàng )了她的唇,道:没有(yǒu )没有,我去认错,去(qù )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men )都赶走了,那谁来照(zhào )顾你啊?
这样的负担(dān )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chén )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lǐ )玩手机。
只是有意嘛(ma ),并没有确定。容隽(jun4 )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jiào )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hé )适。
容隽说:这次这(zhè )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shū )说,那会让他有心理(lǐ )压力的,所以还是得(dé )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bú )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shàng )摔折了手臂。
于是乎(hū ),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只觉得(dé )无语——明明两个早(zǎo )就已经认识的人,却(què )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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