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de )时候,别人请来了一(yī )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hòu )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xué )习啊,这样会毁了你(nǐ )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xiào )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xí )了解到很多东西。比(bǐ )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tiān )我就学习了解到,往(wǎng )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dǎ )结这个常识。
开了改(gǎi )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jiā )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gǎi )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mén )口,结果一直等到第(dì )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yī )笔生意,一部本田雅(yǎ )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yǐ )卖艺,而我写作却想(xiǎng )卖也卖不了,人家往(wǎng )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jiù )是穷困的艺术家,而(ér )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qǐ )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fā )展,就两个字——坎(kǎn )坷。二环给人的感觉(jiào )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dàn )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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