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shuō ):你有什么好不放心(xīn )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lǎo )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zǐ )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zì )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jīng )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miàn )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shì )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nà )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nǐ )去跟叔叔说,那会让(ràng )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bú )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ma )?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le )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zuò )手术,好不好?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qù ),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zài )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shǒu ),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两个人去楼(lóu )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lái ),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jiā )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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