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zhī )见他进了隔间,很(hěn )快又拉开门走到了(le )走廊上,完全地将(jiāng )自己隔绝在病房外(wài )。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陆沅低头看着(zhe )自己受伤的那只手(shǒu ),继续道:晚上睡(shuì )不着的时候,我就(jiù )常常摸着自己的这(zhè )只手,我觉得自己(jǐ )真的很没出息,活(huó )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不由得道:你在想什么?在想怎么帮她报仇吗(ma )?再来一场火拼?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zhī )有‘一点’喜欢容(róng )恒。慕浅说,可是(shì )这么多年来,她这(zhè )‘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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