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了,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dào )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佯(yáng )装已经平复,闭上眼睛睡着了,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jiù )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zhe )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dào )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zì )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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