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lóu )的(de )时(shí )候(hòu ),霍(huò )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qián ),我(wǒ )一(yī )定(dìng )会(huì )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guó )外(wài ),明(míng )明(míng )有(yǒu )办(bàn )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me )样(yàng )呢(ne )?景(jǐng )彦(yàn )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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