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乔(qiáo )仲兴听了,不由得低(dī )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zuò )不住了,整理整理了(le )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zhè )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hòu ),很多秘密都变得不(bú )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shuō ),赶紧睡吧。
乔唯一(yī )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zhè )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jiào )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shǒu )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zǒu )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rèn )何造次,倾身过去吻(wěn )了吻她的唇,说了句(jù )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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