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每次听到(dào )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huì )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huì )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guó )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gè )女朋友,是电视台一(yī )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yǒu )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tā )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yǔ )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nà )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le )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zì )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lái )看。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qù )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wàng )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hòu )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wǒ )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当年春天(tiān ),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hòu )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yú )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shuō )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shuǐ )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sǐ )不了人。
而且这样的(de )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de )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kè )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shì )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zhè )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chē )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jiǎn )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yǐ )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xià )那车以后说:你把车(chē )给我。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míng )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dìng )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mǔ )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bìng )展开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义。 -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lǐ )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yī )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xiū )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dé )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bú )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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