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厘再度回过头来看(kàn )他,却听景彦庭再(zài )度开口重复了先前(qián )的那句话:我说了(le ),你不该来。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hé )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hòu ),却又突然意识到(dào )什么,没有将自己(jǐ )的选项拿出来,而(ér )是让景厘自己选。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虽然景厘(lí )刚刚才得到这样一(yī )个悲伤且重磅的消(xiāo )息,可是她消化得(dé )很好,并没有表现(xiàn )出过度的悲伤和担(dān )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bìng )都能治回头我陪你(nǐ )去医院做个全面检(jiǎn )查,好不好?
景厘(lí )想了想,便直接报(bào )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chóng )复:不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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