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zhī )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de )钢琴小老师了。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wǒ )?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wǎn ),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rén )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qián )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hé )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何琴又在楼下喊(hǎn ):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姜晚(wǎn )心中一痛,应该(gāi )是原主的情绪吧?渐渐地,那痛消散了,像(xiàng )是解脱了般。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然,在哪里,有(yǒu )钱都能使鬼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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