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jìn )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kàn )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彦庭(tíng )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wǒ )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néng )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gèng )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yī )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lí )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qíng )地哭出声来——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jué )对不会。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tā ),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gè )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yǎn )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bú )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wéi )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xīn )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shì ),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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