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坐在餐桌旁边竖着耳朵听,听到的却是霍祁(qí )然对(duì )电话(huà )喊:齐远(yuǎn )叔叔(shū )。
慕浅这二十余年,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格外愉悦。
你这个人,真(zhēn )的是没有良心的。慕浅说,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你反而瞪我?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态度(dù )啊!真是(shì )典型(xíng )的过(guò )河拆(chāi )桥!
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这对于慕浅而言,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
齐远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霍祁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话。
慕(mù )浅也(yě )没经(jīng )历过(guò )这样(yàng )的阵(zhèn )仗,忍不住看向霍靳西,说:你从来没说过,容恒外公外婆家是这种程度的
也好。容恒说,上次他们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是个带着孩子的单身汉这会儿,老婆找到了,孩子的妈妈也找到了。外公外婆见了,也肯定会为你开心的。
如此往复几次,慕浅渐渐失了(le )力气(qì ),也(yě )察觉(jiào )到了(le )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
慕浅懒得理会,将所有未读信息都扒拉了一番之后,发现并没有来自霍靳西的消息。
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霍靳西转头看向她(tā ),缓缓道:我以为对你而言,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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