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de )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yuàn )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cì ),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ba )?
孟行悠没怎么听明白: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shàng )?
你用小鱼干哄哄它,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孟行悠笑着说。
迟砚往她脖颈间(jiān )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shì )你自己送上门的。
孟行悠(yōu )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lì )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néng )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liǎn )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wěi )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是不说(shuō )话。
这正合迟砚意,他看(kàn )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今天我舅舅要过来吃晚饭,我回公寓应该□□点了。
楚司瑶说:我也觉得,就(jiù )算你爸妈生气,也不可能(néng )不让你上学,你可以周日说,然后晚上就能溜,他们有一周的冷静时间。
孟行悠无奈又好笑,见光线不(bú )黑,周围又没什么人,主(zhǔ )动走上前,牵住迟砚的手(shǒu ):我没想过跟你分手,你不要这么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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