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sì )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们终于博得一个(gè )角球。中国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lǐ )一站都高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wǒ )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zài )人群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le )一(yī )下头,哟,就找你呢,于是一个美丽的(de )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于自卫,不得(dé )不将球抱住。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shǐ )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de )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yǐ )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shuǐ ),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chù )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zǎo )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táng )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dà )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然后阿超向(xiàng )大(dà )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dài )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kě )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kāi )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shí )候(hòu )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niáng )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kàn )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duì )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rén )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bào )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rán )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jìn )。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gè )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dào )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hù )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zǒng )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jī )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èr )十。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yīn )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dào )什么地方去?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shì )衣(yī )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lù )出禽兽面目。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yī )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ràng )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sòng )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tā )说(shuō ):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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