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yǐ )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yǐ )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tā )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shí )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xià )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de )情况是否正常。
关于书名为什(shí )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tīng )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wēi )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lián )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后(hòu )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shuō )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jié )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yóu )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hù )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xiàng )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dòng )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总之就是(shì )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néng )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wú )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jiào )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bù )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shēng )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xìng )趣。这是一种风格。
这还不是(shì )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等他走后我也上(shàng )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自(zì )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这就是(shì )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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