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wǒ )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xiǎo )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chéng )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shì ),没看见前面卡(kǎ )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jiā )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méi )头了都开这么快。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zhǎn )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yàng )的问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dōu )无法问出的问题(tí )。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qǐ )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fā )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fāng )了,而等到夏天(tiān )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shā )尘暴死不了人。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de )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qí )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huó )产生巨大变化。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chà )异不已。上海虽(suī )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néng )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这时候老枪(qiāng )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lǎo )夏和人飙车不幸(xìng )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jiè )绍的四部跑车之(zhī )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dài )着自己的女朋友(yǒu )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chéng )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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