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dàn )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jiāo )通要道。
我深信这(zhè )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yī )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ér )没有(yǒu )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一个(gè )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zì )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xiàn )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xià )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xiāng )。之(zhī )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zhè )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shí )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guò )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lái )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huà ):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qù ),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zuò )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dà )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xiàng )表示(shì )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bàn )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这就是为什么我(wǒ )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yī )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màn )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de )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de )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yàng )的冲动也越来越少(shǎo ),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yī )个姑(gū )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那人一拍机盖(gài )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校警说:这个是(shì )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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