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luán )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gāi )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biān )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jù )本,聊得很不错。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是七楼请的暑(shǔ )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shōu )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shí )候上去搭把手。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chū )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jīng )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fù )城予。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zhe )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顾倾尔没有继(jì )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wài )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zhèng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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