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de )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yī )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rán )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hé )行动,因为即使我今(jīn )天将她弄到手,等我(wǒ )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rén )物,需要经历一定的(de )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shàng )海到北京,然后坐火(huǒ )车到野山,去体育场(chǎng )踢了一场球,然后找(zhǎo )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dào )的那般漂亮,所以只(zhī )好扩大范围,去掉条(tiáo )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zhè )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shàng )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yī )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tīng )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méi )有冻死。还有人一觉(jiào )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wēi )光,不在乎谁看到我(wǒ )发亮
这些事情终于引(yǐn )起学校注意,经过一(yī )个礼拜的调查,将正(zhèng )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chú )。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bú )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měng )的人,有胆识,技术(shù )也不错,这样吧,你(nǐ )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duì )?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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