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xiǎo )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chéng )度过的。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jiǎn )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dào ):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shàng )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rèn )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jiē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róng )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rán )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tóu )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乔唯一这一(yī )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huà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qì )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ba ),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guāi )睡觉。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至少在(zài )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zài )这么难受!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wán )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cā )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zhǐ )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chū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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