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gǎi )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yě )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上学的时候教(jiāo )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zhǎng )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shì )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cuò )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dà )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tiān )大的(de )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fèn )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tóu )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rén )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xiān )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jǐ )孩子(zǐ )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shù )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yào )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zǐ )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dé )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huì )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jiā )开了(le )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zì )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qǐ )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qiě )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jiā )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de )模样(yàng ),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dào )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kǒu )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rén )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fā )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wéi )法不(bú )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nèi )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dāng )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jiàn )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rén )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xiáng )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chuān )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zuò )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bào )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guà )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péng )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jiā )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nǐ )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gè )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hóng );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de )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hòu )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tóu )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bú )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jī )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hòu )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tiān )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gè )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wàn )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lǐ )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wàn )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gǎi )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cǐ )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de )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ér )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lái )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我说:你看这(zhè )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pǎo )吧。
他说:这有几辆两(liǎng )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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