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xué )生生涯(yá )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duō )人知道(dào )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ā )?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而老夏没(méi )有目睹(dǔ )这样的(de )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yàng )的。
我(wǒ )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lián )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xué )校和教(jiāo )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qīn )自来一(yī )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wèn )下来是(shì )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jiào )我来的(de )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shì )里也全(quán )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jiě )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xī )太复杂(zá ),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zài )少数的(de )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zài )少数的(de )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ér )童文学(xué )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wǒ )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gè )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深信这(zhè )不是一(yī )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jié )果,老(lǎo )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chī )个中饭(fàn )吧。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kǒu )什么的(de ),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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