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bié )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nǐ )不能停止学习(xí )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men ),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xí )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zhī )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yuè )高越笨得打结(jié )这个常识。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biāo )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bù )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de )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yī )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还有一个家伙(huǒ )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xuē )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de )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关于书名为什(shí )么叫这个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yì )义或者代表什(shí )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nuó )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nà )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此(cǐ )后有谁对我说枪(qiāng )骑兵的任何坏(huài )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me )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yǎn )为止。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néng )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de )原因是赛车这个(gè )东西快就是快(kuài ),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bú )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rèn )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yě )没有办法。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yī )些事情,并且要(yào )简单,我慢慢(màn )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qǐ )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他们会说:我去(qù )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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