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shì )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yǐ )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liàng ),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jǐn )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sān )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men )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一凡说:别,我今(jīn )天晚上回北京(jīng ),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wén )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zhī )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de )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guǒ )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jiù )是在一凡的电(diàn )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这(zhè )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dìng )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pài )来监督的。于(yú )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xiǎo )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zài )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yào )谁拿去。
年少(shǎo )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yǐ )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xū )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chóng )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yàng )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shàng )FTO的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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