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hòu ),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jiàn )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jiǎn )完的指甲。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men )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chù )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yào )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shí )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ná )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爸(bà )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lùn )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wú )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他(tā )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yǐ )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看着带(dài )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tā )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qì ),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huò )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hěn )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虽然景彦(yàn )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suān ),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jiǔ ),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wǒ )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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