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pá )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站在(zài )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反观上海,路是(shì )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chà )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gāo ),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ér )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tū )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rén )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一凡说:别,我(wǒ )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zhōng )饭吧。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le )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lì )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de )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kāng )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zhí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yì ),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gǎi )装汽车的吗?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qián )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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