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tā )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hái )有一小时熄灯了。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hé )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xiǎn )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孟行悠心头(tóu )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hū )呼地说:砚二宝(bǎo )你是个坏人!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dòng ),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shù )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ā ),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yíng )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偏偏还不矫情(qíng )不藏着掖着,完(wán )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chà ),悠二崽。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guǎi )走到头。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tiào )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zěn )么看啊,拿去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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