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gé )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fēi )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fèn ),后来终于知道原来(lái )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gè )小姐,终于消除了影(yǐng )响。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huí )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gāo )架上睡着。躺医院一(yī )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怕连(lián )精液都没有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zhè )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kāi )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dìng )是如何如何,并且搬(bān )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shuō )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kàng )战时的东西,却要装(zhuāng )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mó )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shí )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chù )理,其实巴不得所有(yǒu )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shì )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de )事情。因为在冬天男(nán )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qǐ )来。
以后的事情就惊(jīng )心动魄了,老夏带了(le )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liào )到这样的情况,大叫(jiào )一声不好,然后猛地(dì )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hǎo )的地方,此人突发神(shén )勇,一把大油门,然(rán )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zhe )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xià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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