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me )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nǐ )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等到(dào )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liǎn )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jiù )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yī )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事已至此,景(jǐng )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hòu )座。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lí )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wán )的指甲。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xiǎng )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果不其然(rán ),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zhì )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景彦庭(tíng )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diào )了下去——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shí )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zuò )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me )?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shì ),我哪里放心?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tā )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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