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lèi )坏(huài )了(le ),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wéi )一(yī )正(zhèng )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róng )隽(jun4 )说(shuō ),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zhèng )从(cóng )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chén )默(mò )。
叔(shū )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rán )学(xué )会(huì )反过来调戏他了。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shēn )出(chū )另(lìng )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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