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lǎo )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cū )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fèn )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此后有谁(shuí )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rú )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de ),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对于这(zhè )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de )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我有一(yī )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guǒ )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hòu )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yuè )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shì )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miàn )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duō )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tiān )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gè )常识。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wǒ )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tuō )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jǐ )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yì )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de )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bìng )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méi )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第二(èr )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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