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dào )上海找你。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chē )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rén )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我一个在场的(de )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tí )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yóu )增压,一组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wǒ )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jiù )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nà )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yī )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guó )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shì )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qián )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de )穷国家?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cǐ )人吃完(wán )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lǎo )夏,发车啊?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wěi )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biàn )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tiān )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chē )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de )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xiàng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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